沈判极少这般犀利，纵然他现在是瘫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但是他整个人的气势都变得十分的凌厉，让人忍不住就想要躲开他缩在的范围之内。。
“宿主这个问题有些过于敏感，我并不能全权回答。”良久，系统才回应道。。
沈判并不在意，他知道系统能力在哪里，说多了，这是一个高级的东西，说小了，这不过就是一个能给他提供一些人生便利的东西。到底还只是东西。。
“问题本来就是你们引起的，就算你们不承认也没有用。我相信你们在选择宿主的时候，不会没有对宿主的处境和环境做出分析，但在当时他的那种情况下，你们还是选择让他继承了系统，你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系统愣了一下，哑然。沈判终究是问道了这一步了。。
“程序错误。”系统的声音依旧冰冷，但是沈判敏感的在这冰冷的声音里面听见了一丝丝的颤抖，让他怀疑这个系统是不是人工可以调试的。。
“系统错误的话，你们直接将系统抽离就可以了，他也不想要不是吗？”沈判冷哼了一声，这一次还想要用这种方式欺骗他，当真以为他是好欺负的吗？
“有的时候您真的不应该想要知道太多的东西。”一声苍老的叹息，不再是系统冰冷的声音，在沈判的脑海里响了起来。
沈判微微皱眉，却没有抗拒，他能感觉到这个声音才是系统原本的声音，之前的那个声音不过是他的一层伪装罢了。。
“母系统曾经说过，如果有一天你猜到了这个地步的时候，就全都告诉你。你当真愿意知道？”苍老的声音里不带一丝感情，却让沈判听出了些许意思。。
“曾经说过？”沈判挑挑眉毛，对这个词语十分的好奇，“那是早就知道会有今天了，所以你们眼睁睁的看着王可欣死掉了？”
那个苍老的声音沉默了良久，似乎在考虑如何回答这个问题一样，终究还是让沈判直接进入了他们的世界。。
沈判看着周围五光十色的光圈，脚下像是虚浮在空中一样，下意识的就保持了警惕。转过身就看见了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长胡子老人站在他的身后。
“宿主不必过于警惕，我对你没有恶意。”老人冲着沈判微微一笑，手朝着沈判伸了过来，显然是想要向沈判展示他的友好。
皱着眉头，沈判试探性的跟他握了握手，却惊讶的发现他的手穿过了那个老人的手。镜像被打破的一瞬间，手上一扫而过的全都是数据。。
看到这个情景，老人一点都不吃惊，“我是系统的化形，本来就是数据组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