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休息后,四强参赛者又开始四进二的半决赛。
池非迟和泽田弘树趁着参赛者记牌的时间,移动到观赛馆,坐下看比赛。
下午五点半,半决赛结束,非墨正太成功晋级决赛,赛程安排也进入了长达一个小时的休整时间。
观赛馆的人陆续起身出门,一边小声议论着之前的比赛、猜测着接下来的决赛结果,一边到馆内餐厅或附近吃晚饭。
池非迟和泽田弘树也到附近餐厅吃了晚饭,随后又回到阿知波会馆的广场上散步、消食,等待着决赛开始。
主馆外的枫林边,三个男人站在一起说话。
“会长,您明天还要去大阪参加节目吧?”
“皋月杯每一次比赛的决赛,都是由我来做唱读人,这一次我也不想例外,这是我对于那些参赛孩子们的鼓励,至于明天的节目中,我只是有一段访谈,不会有什么影响,倒是你,矢岛,你有没有做好准备……”
池非迟见三人明显是在避开其他人聊天,停下了脚步,没有再上前打扰。
最⊥新⊥小⊥说⊥在⊥六⊥9⊥⊥书⊥⊥吧⊥⊥首⊥发!
泽田弘树拉了拉池非迟的衣角,等池非迟俯身抱起自己,凑近池非迟耳边,低声道,“非墨之前上传过这三个人的资料,那个穿着深蓝色西服的中年男人,就是皋月会的会长阿知波先生,也是皋月杯比赛的举办人,他旁边戴眼镜的男人,是皋月杯少年组比赛的负责人,他们对面那个头发有些长的年轻男人,是皋月杯去年混合赛的冠军矢岛先生,他们所说的节目,应该是皋月会的宣传节目,让去年皋月杯混合赛的冠军矢岛俊弥先生、和去年皋月杯高中组的冠军大冈红叶小姐进行一场表演赛,再由阿知波先生参加一场有特别嘉宾的访谈,至于那位嘉宾是谁,皋月会还没有公布……”
池非迟看了看三人,没有在附近久留,抱着泽田弘树转身离开,轻声道,“那个特别嘉宾应该是毛利老师。”
“咦?”泽田弘树有些意外,很快就困惑起来,“可是,歌牌跟侦探有什么联系?”
“现在毛利老师在日本有很高的人气,这就够了,”池非迟低声吐槽,“至于歌牌和侦探有什么联系、访谈该以什么话题打开局面,那是节目组负责人该操心的事。”
“说的也是……”泽田弘树点了点头,看向会馆液晶屏上显示的决赛倒计时,有些幸灾乐祸地小声道,“今晚即将和非墨一起参加决赛的那个男孩,也是皋月会的成员,阿知波会长答应过他,如果他可以赢下今晚的比赛,就邀请他一起参加明天的皋月会宣传节目,在矢岛先生和红叶小姐的表演赛结束后,会让他和矢岛先生、红叶小姐互动,接下来的决赛,非墨的压力应该不小……”
池非迟听懂了泽田弘树话里的意思。
照这么说,非墨正太这次参加皋月杯少年组比赛,其实是以其他歌牌会成员的身份,对皋月会发出了‘踢馆’申请。
皋月杯比赛创立之初,就不是单独面对皋月会内部举办的比赛,而是面向日本全境歌牌选手的比赛,这意味着,皋月杯比赛就是皋月会给出的、一个合理合规的踢馆渠道,皋月会欢迎全日本的歌牌选手来切磋技艺。
不过,欢迎对方来切磋是一回事,想不想对方赢又是另一回事。
作为皋月会的会长,阿知波研介肯定是希望自家歌牌会的成员能赢。
‘赢了跟我一起去参加节目’这个承诺,就是阿知波研介给那个孩子的激励。
而阿知波研介坚持要做今晚的唱读人,说是鼓励参赛的孩子们,但更多的原因,应该是想让自家歌牌会的会员安心一些。
在这样全程直播的大型比赛中,阿知波研介肯定不会堂而皇之地操作比赛结果,但阿知波研介出现,对那个孩子来说将是一份鼓励,反过来,要是阿知波研介这位固定的决赛唱读人不在今晚比赛中出现,那个孩子搞不好会胡思乱想——是不是会长对我没信心,才不愿意做这场决赛的唱读人?我是不是赢不了了?
这样难免会给自家选手增加心理压力。
另外,皋月会的会员在练习时,经常使用阿知波研介录制的唱读录音带,今晚由阿知波研介来唱读,那种熟悉的感觉可能会让那个孩子多一分信心、也多一点优势。
虽然非墨在参加皋月杯比赛前,肯定会用阿知波研介唱读的录音带进行练习,不会对阿知波研介的声音感到陌生,最后胜负还得看双方实力,但要是双方实力相当,一方占据的微小心理优势,可能就会决定胜负。
甚至今晚矢岛俊弥会出现比赛现场,搞不好都是阿知波研介安排过来鼓励后辈的……
今晚决赛,非墨要面临的压力确实不会小,难怪诺亚一副等着看热闹的心态。
!-- 翻页上aD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