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海盗与越境而来的殖民者,同样为了钱跟利益而撕杀。可历史上,真正有记载的海盗与殖民者船队交手的战例,似乎真的不多见。
收到庄海洋传送的完整视频,王明诚也很意外跟欣喜的道:“看来这小子,运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好。这样的运宝船,应该有大批的护送船只。
按理说,这种船很有可能在海上被抢,又或者被直接击沉。能够在荒岛附近的海底发现,确实还是头一次。最重要的是,沉没这样一辆运宝船,竟然没人知晓。”
清楚王明诚这样说,也是知晓一些有价值的沉船,大多都会被人沿着流传的某些讯息而被打捞起来。能找到这样一辆运宝船,还真的不多见。
要是这艘沉船,被国外的打捞公司发现,相信此刻已经天下皆知。相比之下,庄海洋的低调谨慎,也是王明诚所认同的。更令其欣喜的,还是庄海洋的坦诚。
在电话中,庄海洋也直接表示,如果打捞起的沉船物品,有利于他进行研究,他只需签个字,便能带走看中的东西。对此,王明诚也觉得老怀甚慰。
直言道:“你就不怕到时那些东西,都被我看上吗?”
“要是您老真喜欢,全送你又何妨呢?与我而言,虽然损失了一些收入。可我相信,只要拥有打捞沉船的资格,未来我应该还能打捞到更多的沉船。”
“行!这事,到时等我过来再说。关于此事,我也会尊重你的选择,不会将此事宣扬出去。如果有人打这些沉船物品的主意,你随时可以给我打电话。”
“那就多谢您老了!”
返回南山岛的途中,王言明略显担忧般道:“咱们真的不留下一两个人,跟一下货物吗?”
“班长,你觉得有这个必要吗?抛开赵叔的为人跟身价,其它的股东,那个不是拥有十亿甚至更多的财富呢?贪墨咱们的东西,你觉得我损失大,还是他们损失大?”
信誉问题,对赵鹏林这样的人而言,真的比钱更重要。一旦失去信誉,他们将不再受圈里人信任。那么造成的损失,很有可能远超他们贪墨的沉船物品。
况且,如果对方有心贪墨这些东西,即便派人跟着守着,对方还是有办法贪墨掉其中某件喜爱跟看上的东西。左右都如此,又何必多举一此呢?
听完庄海洋的分析与考量,王言明若有所思道:“看来想问题,还是你想的比较远啊!”
“其实并非如此!真要说,也许是我的得失心,没你们这么强罢了。即便他们联手贪墨掉这批货物,我最多损失一笔巨款,却能认清这么多人。
那么未来,我如果再打捞到沉船,也会选择其它人进行合作。有时做事,我们要往长远考虑。我之所以愿意让出股份,目的就是希望有人分担压力。
真要所有压力放到我们身上,即便是我也会觉得寝食难安。换做你们的话,真让你们全程参与,你们只怕也会吃不香,甚至睡不踏实。这样,真的有必要吗?”
这番话一出,其余战友想了想,也觉得确实有道理。再转念一想,拥有过半股份跟收益的庄海洋,尚且不在意这些货物被人贪污,他们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就算少了这笔分成,凭借每次打渔的分成,他们也能勤劳致富。如果不能树立健康的金钱观念,他们未来还真有可能,成为金钱的奴隶啊!
安全回到南山岛,其它留守的战友,很快跟先有去过本岛的战友进行轮换。这批人,将继续跟着庄海洋前往小镇,将养在打捞船上的渔获全部卖出去。
这个时间点前往渔市码头,跟之前几次都差不多。这也意味着,除非有心人展开调查。否则的话,知晓庄海洋是打渔人的渔贩们,根本不会对其心生怀疑。
谁也没想到,为了低调运走打捞起来的沉船物品,庄海洋会提前一天返回。甚至于,开去小镇的打捞船上,依然满载着渔货,数量看上去并未减少太多。
卖完渔获,那些付完钱的渔贩也笑着道:“庄小哥,就你这打渔的水平,估计要不了多久,买这新船的钱,估计就能回本了吧?”
“那有你们说的这么夸张!我这船买过来,其实也花了不少钱呢!不过,这新船能装的渔获,确实比以前租的多。要想回本,估计还要多干一段时间才行啊!”
虽然这些渔贩,并不知晓每次渔获卖完的总收入有多少。可大概猜个数字,相信差别也不会太大。光靠打渔便如此赚钱的渔老大,对这些渔贩而言,也是头一见碰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