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超级听力和满腹才华后,黄国仑现在很有信心把有音乐潜力的人打磨的真正光彩照人。
但前提是姚鸣得是一块玉,就算不是璞玉,他也得是一块坚硬的能被雕塑的石头。
他要只是一堆散沙捏成的石头的话,那就没有打磨的意义了。
总之这事黄国仑记在心里了。
姚大军把事情和黄国仑都聊开了,一扫心头的阴霾,心情大畅的陪着黄国仑去台球城切台球了。
之后毛球和扬子也到了。
他们四个好兄弟许久未见,好一阵互相挖苦,都叫嚣着要在球台上把对方当瓜切了。
但他们的水平却是半斤八两。
打了两个小时的球,他们互有输赢,可乐喝了个大水饱。
他们每个人都喝了十罐以上的可乐,但全都憋着不上厕所,嘴里叫嚣着谁上厕所谁孙子!
最后姚大军实在憋不住了,他脸都憋绿了,膀胱都要憋炸了,崩溃的第一个冲去厕所放水了。
黄国仑他们笑话了一阵姚大军肾虚后,也被传染着一个个都跑去厕所放水了。
放一次还不够,出来只要再打局球,再喝到可乐,他们马上又要去厕所解决。
最后他们四个大老爷们轮番跑厕所的背影,竟成了台球城里的一道风景线,被那些小年轻们戏称为“肾虚四人组”。
不过黄国仑他们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们自己玩的很开心很尽兴就好了。
盯六点的时候,他们四个离开台球城,开着辉腾直奔了清河的蒙古包吃烤羊腿。
黄国仑平时不爱喝酒,但和哥们儿们在一起时,谁不喝谁是孙子!
大家一高兴就畅饮了起来。
喝的很嗨,聊的也很嗨。
但黄国仑没忘孙彦瑧的生日趴,七点半的时候,他就想先撤了,去南三环参加孙彦瑧的生日趴。
姚大军他们却拉着黄国仑,怎么都不让他走。
黄国仑又被灌了半个小时的酒,喝的真的差不多到量了,眼睛里都已经有醉光了,姚大军他们才终于给黄国仑放出来。
走之前,黄国仑还不忘给这顿饭买单,但姚大军没让黄国仑买,他们那哥仨儿还没喝够呢,他们要继续喝。
姚大军让黄国仑有事赶紧去忙事,今天这顿姚大军请了,等下次有机会了黄国仑再请。
黄国仑就不和姚大军抢单了,自罚一杯又和兄弟们告了个歉后,他匆匆离开了蒙古包,从北五环打车直奔了南三环的马克图伯酒吧。
一上车黄国仑就给孙彦瑧打过去了电话,告知对方自己应该会晚一点到。
孙彦瑧已经和朋友们玩在一起了,很开心,就没太在意黄国仑说晚一点到。
如果路上不堵的话,有半个小时,黄国仑怎么也能赶到马克图伯了。
但偏偏今天遇上了大堵车。
四环上有车出事故了,堵了好长时间才重新跑起来。
等黄国仑赶到马克图伯酒吧时,已经快九点一刻了。
人家孙彦瑧她们那边都已经嗨皮了一个多小时了。
在出租车上,黄国仑吹着晚风醒了大半的酒。
在酒吧门口他给孙彦瑧打了电话,告诉对方他到了。
孙彦瑧这时正在卫生间补妆中。
听黄国仑终于来了,她对着镜子一边往脸上涂着BB霜,一边埋怨黄国仑:“你可真够可以的!你说的晚一点到,果然是晚一个点儿(小时)到!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抱歉抱歉,今天四环大堵车,我待会自罚一杯给你赔罪。”
“你至少得罚三杯!”
“好,你说多少就多少,今天你过生日你最大。”
“这态度还差不多!嘻嘻,你赶紧进来吧,今晚酒吧里这些人都是咱们自己人,都是我的朋友,没外人。你先进来坐,找那群女孩最多的卡座坐啊。你跟她们说你是黄老师就行,她们都知道你,也都等着你呢,嘿嘿。”
黄国仑被孙彦瑧笑的有点心慌,问说:“她们等我干嘛啊?”
“你进来就知道了。”
“你呢?没在吗?”
“我卫生间呢,马上出去找你们。”
“好吧,那待会见面聊。十八岁生日快乐啊。”
和姚大军他们喝了顿酒,黄国仑整个人就像被打开了一样,说话都变得像黄桃一样甜了。
孙彦瑧被夸的心甜不已,补妆补的更用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