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血色令牌,竟然也会声东击西、指南打北,给人来个措手不及。显然,它高估了自己的力量,突袭未竟其功,效果也只有徒然。
君不器倒是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不由得一愣,手上的力道又大了几分。
“五哥,救命啊!”
在液态和本体的变幻之间,血色令牌的呼救之声不绝。血色令牌一会儿幻化成液态一个劲的往君不器的手心里钻,一会儿又变成本体显得有些虚弱而不可奈何。
只是任由任血色令牌喊破喉咙也没人理会他。祭坛没有任何变化,一如既往的沉寂。而君不器显然也没给令牌逃脱的机会,狠狠将令牌拽在了手心里。
“不要喊了,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的。”君不器说道。他一边捏着血色令牌,一边提防着祭坛的突袭。
只是不知什么原因,祭坛根本就没有任何动静。
“好个五哥!胆小怕死没义气,生死关头居然自个跑了,完全不管自家亲兄弟。我是看透了。”血色令牌眼见不能逃脱,便开启了喋喋不休的老太婆模式,不断的数落祭坛。
君不器高度戒备,就凭血色令牌不要脸的样子,祭坛应该也不是什么易于之辈。毕竟这两家伙呆在一起这么多年,近墨者黑的道理君不器还是知道的。饶是先前祭坛表现得很是人畜无害,或者说根本没有任何表现。
牌如蚊蝇似的吵闹不休让君不器有点抓狂,他突然有种想要捏碎令牌的冲动。当然他也这么实践了,只是令牌恢复本体之后显得特别坚硬,任君不器如何施为也没有在令牌上留下半点痕迹。
“不用白费力气了。你想捏碎我的本体,简直痴心妄想。”感受到身体承受的压力,血色令牌一脸傲然的说道。
“哼哼!”君不器不信邪,用尽了全力也未曾伤到令牌分毫,只能是禁锢了它的行动而已。
“不是我跟你吹,就凭你这小小练气境界的修者,真要能伤到我分毫,我就认你当主人。”血色令牌傲然道。如果它也有表情的话,显然会显得特别傲娇。
“老九!话不可以乱说!”祭坛突然发声。
君不器突然吓了一大跳,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里,生怕祭坛会有什么大动作。
“少年郎,放下心来吧。你的命运已经注定,我是不会对你动手的。”祭坛说道。
君不器要是信了它才是见了鬼了。怎么看,这祭坛和血色令牌都是在唱双簧。一个让自己放心,另一个好寻找机会偷袭。
“唉!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祭坛无奈叹气道。
君不器瞥了它一眼,意思是说“你这个样子也配称人?人都不是还能有什么人与人之间的信任?”
祭坛看出君不器所想,倒是有点不好意思了。自己这个样子确实不算是人。
“人?五哥!你也配称人?你个没义气没良心的,礼义廉耻你懂么?丢下你九弟就跑了,你的良心不会痛么?”血色令牌的情绪已经处于暴走的边缘,继续数落自己的五哥。
“你都说你五哥没良心了,它还有良心会痛?果然有点神志不清。”君不器恍然大悟。
“你你你!老子跟五哥说话,你个外人插嘴合适吗?给老子滚一边去。别以为拿住了我,我就会认你当主人。你是哪根葱值得高贵的给我给你卖命?”血色令牌非常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