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空间正中间还有什么东西!君不器的灵觉居然略过了这玩意儿,让他内心蓦地一惊。能够骗过他灵觉的东西肯定不会是什么简单玩意儿。
君不器定睛一看,才发现空间正中间的位置居然有个类似祭坛的东西,正“躲”在高高低低的灵晶堆中。如此显眼的位置,要说君不器进来的第一时间就会发现,但诡异的是并没有。这祭坛仿佛是刚刚才凭空出现的似的。
祭坛不是很大,约莫三尺见方,高度也不会有超过正常人的身高太多,大约六七尺的样子。
祭坛的正中是一块令牌——血色的令牌,巴掌大小;令牌的正中间似乎有一个血淋淋的大字。乍看令牌像是染上了某种血液,血液似乎还没凝固,仿佛挣扎着要从令牌上滴落下来,显得有些诡异,一看便让人感到心悸。但是再仔细看,先前种种仿佛是一种错觉。令牌的血色也只是玫瑰红而已,没有任何诡异之处。
君不器知道那个血淋淋的大字是一个篆书。他对篆书没什么研究,看不出是个什么字。或者他的判断有误,有可能不是篆书,因为看久了令牌上的字仿佛是一个图画,像是某种飞禽,但又不是特别像,或者仅仅是某种符号。
君不器思索着,他突然感到一股心悸的感觉。他发现有什么情况不对。这种心悸的感觉在前世他可体验过很多次,每次面临生死存亡的时候,他的灵觉便会以心悸的感觉提醒。
<bB/> 君不器忙稳定心神,当他再次确定周围环境的时候,他顿时冷汗直流。他发现自己居然不知不觉便已经走到祭坛边上,离祭坛居然不足两臂远。更恐怖的是他的右手已经向血色令牌伸去。只差不多几寸远便要接触到令牌了。
此时祭坛上似乎有些淡淡的幽黑之气,黑色之气过处祭坛上恍惚有累累白骨,似乎整个祭坛都是白骨制成。而令牌上的血色更加妖艳了,仿佛有某种气韵开始“活”过来。即便只有红色,君不器居然能够“看”到一种狰狞的感觉。
君不器一个激灵,忙向后退了七八步远才堪堪停了下来。再次看去,祭坛还是祭坛,没有任何骨骼。令牌也还是那个令牌,静静的躺在祭坛之上。
这是怎么回事?刚刚只是看了令牌上的字或者是图画或者符号,便陷入了思考,或者说根本就没有陷入这种说法,只是稍微思量了一下。自己根本没有动过,肯定不会向祭坛走去,在没有弄清事情真相之前更不会贸然出手去拿这个诡异的令牌了。
“这是什么鬼?”君不器暗自说道,现在他都有些头皮发麻的感觉。
饶是前世是大罗仙君修为,饶是前世见多识广,君不器根本就没见过这样的祭坛,也没有见过这样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