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运气不错啊。”白千帆笑道。
风亦飞看白千帆的样子,他似也没把蔡狂与梁癫的过节放在心上。
白千帆又道,“虽然你要拜梁癫做师父,但我们各论各的,他们要打就打,不影响我们的交情。”
风亦飞有些错愕,听这话,蔡狂应该和梁癫没什么深仇大恨。
蔡狂倒也还算好,叫归叫,却也不直接破门而入。
“嗯。”带着你老婆点头应道。
白千帆有些无奈的吁了口气,“听我师父说,他已经跟梁癫决斗过很多次了,各有胜负,他们每次打,输了的人都要去做赢家指定的一件事情,梁癫要过我师父去吃狗屎,我师父也让梁癫去摸过大笑姑婆的胸......”
“我靠!”在一边缠着铁手收徒的余鱼同不禁叫了声,他也在队伍里,听得分明。
余鱼同说话的同时间,带着你老婆也忍不住道,“你师父真吃了?”
白千帆干笑着点头,“我没有见到,但听他说是愿赌服输。”
风亦飞扶额,还真特么是精神病人思路广,你们这是玩国王游戏呢?还玩得那么坑!不愧是一个癫,一个疯啊!
“据说第七次的时候,我师父要梁癫答应了把女儿梁养养嫁给他,结果嘛,梁癫没有遵守诺言,梁养养嫁给了这‘青花会’的会长杜怒福,所以我师父很不爽,就找过来了。”白千帆解释道。
风亦飞三个这才了然,还有这缘由,难怪蔡狂要闹了,梁癫都答应了还反悔,这事也做得实在不地道。
这时,大门一下开了,四人分别从门左右两侧行出,分了四个方位,堵住了进门的去路。
这四人高矮不一,但都气凝神锐,步履沉稳,脸有怒容。
他们有个共同的绰号,叫‘青花四怒’,分别是叫陈风威,李凉苍,张寞寂,王烈壮。
另外每个人都有很显眼的特征,陈风威眼睛不住霎动,似是被风迷了眼,他的左颊长着一颗大瘤,李凉苍是鹰钩鼻,喉咙也有一颗大瘤,脖颈都被整个挡住,马脸的张寞寂则是背后高耸如驼峰,最后一位王烈壮额间有个王字形的皱纹,左胸衣襟凸起了一大块,大概也是肿瘤。
等级倒不算非常高,都是58级。
四人挡住了路,却也没有恶语相向,齐齐抱拳拱手,很有礼貌,但神色间也明显有着戒备之意。
“各位稍候,我们已请人通知会主了,他片刻便会出迎。”
“难得各位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尚请恕罪。”
“却不知何事让各位劳动大驾,夤夜来访?”
他们一人说一句,最后一人却是朝着铁游夏道,“咱们会主因会务烦缠,久未拜望诸葛先生,不知先生可好?”
铁游夏还未回应,蔡狂已不耐烦的道,“啰啰嗦嗦作甚,让杜老怒出来见我!”
风亦飞心中有些犯嘀咕,铁手是过来干嘛的?他是来为蔡狂助拳?他不是跟冷凌弃一起来查凌落石的吗?
余鱼同那家伙也是,只顾着想拜师,都没从他那套出什么话来。
“来了!来了!”一阵大笑声传出。
青花四怒当即分开,让出了道路,杜怒福行出。
风亦飞几个都有些惊奇,杜怒福竟是比蔡狂老得多,蔡狂看着最多是三十多岁,可杜怒福看起来起码都是五十往上了,头发都有些花白,肥头大耳,慈眉善目的,活像一尊弥勒佛般,行动之间,倒是没有因为过于肥胖而导致步履蹒跚。
他还有个很奇特的绰号,‘嫁拳娶掌’。
风亦飞看他的等级标识,还不如铁手跟蔡狂,桃红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