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午的时候,许安世起了床,陆瓷已经先行起床去上班,在床头留下一张纸条,用一张纸巾盖住了一杯许安世常用的水杯杯口。
纸条上用些较好的字体写着一行字;起来喝点蜂蜜水,我先去上班了,么么。
想都不用想这是陆瓷的手法,许安世抓了抓脑袋伸了个懒腰。
突然。
一个电话的震动挑拨着许安世有些杂乱的神经,来电的是一个陌生电话,能有许安世电话号码的人屈指可数。
“喂?”许安世迷迷糊糊的接起电话,有气无力的吐出一字。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极为讽刺的女声;“大少爷都是睡到大中午的吗?您这生活过得可真是逍遥自在呢。”
要说别人的话,许安世可能分辨不出是谁,可是这个声音实在是太熟悉了,一想到这个声音的时候,许安世的下体还会有些阴影笼罩的阵痛。
毋庸置疑,这是许安世的亲姐姐,许心,一个绝对护短的大姐,一米八二的高挑身材,踩上一双高跟鞋,能让大多数男人都仰视她,而且在她那充满演技的脸孔下藏着的可是一个歹毒的心。
在小心时候诗君要叫许安世早起的时候,只要许心一进房间,许安世就会立即吓得跳起来,如果不然,许心就会面无表情的掀开许安世的被褥,然后在许安世的下体处狠狠的登上一脚,随后像是没事人一般的扬长而去。
许安世一脸惊恐,支支吾吾的回应道;“大。。。大姐。。。你在华龙?”
许安世和许心在较为懂事的时候就分开,但常年都会有些许的联系,可能是视频见面,也可能是电话交流,许心的人生哲理就是,我弟弟只有我能欺负,其他任何人都不行。
许心一直都没有忘记有许安世这个弟弟,虽然已经有好几年没有见面了,带着怀念之心,许心还是哼道;“后天就是你生日了,我可是求了父亲好久他才让我回来的。”
“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呢?什么时候到长洲城,我去接你。”许安世呵呵一笑,眼神里仍然滞留着恐慌。
许心在电话那头摇摇头道;“可能再过两小时吧,不用接我,这飞机是我上个月买的,你住的地方给我弄个空地出来。”
“直升飞机?”许安世微微长大了嘴巴。
“没见过飞机还怎么着?没见过多看看电视。”许心哼了一句后,挂断了电话。
此时。
许安世的心里开始响起如同防空警报一般强烈的讯号。
许安世仓皇的套上衣裤,踉踉跄跄的下了楼。
在楼下悠然自得的刘已看见了许安世如此慌乱,万茜也微微抬起头,从未见过许安世这等惊慌失色过。
许安世一边下楼,满怀心事的走到茶几边,抓起一杯茶就往嘴里倒,也不管茶水是否烫嘴,一边还是搓动着手掌,嘴里念叨着;“死了死了死了。。完了完了。。。”
刘已从摇椅上下来,走向许安世,坐在许安世的身边拍拍许安世的肩膀;“少爷,您这神色像是昨晚做了噩梦?还是陆瓷小姐又怎么你了。”
“别闹别闹。”许安世甩开了刘已的手臂,小腿不停抖动着。
万茜也看出了许安世这不寻常的姿态,小声问道;“安爷?”
“大姐回来了,我死期到了,完了完了。”许安世紧皱着眉头,一点都不像一个处变不惊的大少爷,看来许心在许安世心里的阴影从未减少过。
这时。
刘已才叹了口气,缓缓站起身。
可能只有跟随许禹天多年的刘已才清楚许心究竟是何妨神圣,万茜并不太了解许心,小时候见过,但许心在外人面前一直对许安世照顾有加,甚至是相当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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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姐要来了?这不是好事吗,安爷怎么这般愁容呢。”万茜也缓缓的松了口气。
许安世眉头一皱,回过头去,眼神带着捉摸不透的看着万茜;“好事儿?她来了,能有好事?”
“心姐对你挺好的呀,怎么不能说是好事呢。”万茜一头雾水的回应道。
“行行行,万茜,你可答应过我,无论何时都会保我周全,许心在的每一天就是我最危险的时刻,你要切记。”许安世意味深长的看着万茜,如此的认真严肃。
万茜只留下了一阵的错愕,究竟许心给许安世留下了多少阴影,导致现在许安世一提到许心就像见了鬼一般。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
许安世完全是在煎熬中度过。
看了成千上万次手表时间的许安世一直期待着这两个小时能有多慢就多慢。
可是该来的还是会来。
直升机扫动着空气的声音缓缓的进入许安世等人的耳畔中,还好许安世的别墅是一大片独立的空地,没有邻居,要不然这准得上了新闻热报。
许安世踉踉跄跄的走出别墅,走出别墅时还打翻了水杯。
万茜轻轻一笑;“安爷,您可小心着点,心姐又不是魔鬼。”
“胜似魔鬼呐。”许安世心有余悸的走出门口。
要说许安世这辈子还有惧怕的人,唯一的一人可能就是许心了。
走到门口。
一辆白色的直升飞机停顿在了别墅几十米外的绿荫草垛上。
从飞机上只走下来了一个女人。
出奇的身高,中发微卷,带着黑色飞行员墨镜,上衣是黑色的衬衫,第一个扣子被解开,衣领随风摆动着,外边套了一件深灰色的皮草,踩着一双高筒靴子缓缓走来,从起来看来,不输任何人,甚至甩了大多数女人几条街,哪怕是万茜的气场也无法跟许心相提并论。
但万茜的气质跟许心没有可比性,万茜十足的阴冷,是一道难以劈开的冰山,而许心则是一副你根本触不可及的气息。
许心走到了许安世的眼前。
直升机也随即飞走,在长洲城可不能随意的停放直升机。
场面变得冰冷。
可许安世脸上的惊慌没有减少半分,甚是增加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