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终于噗咚一声,累倒在地上。
只见,他脸色苍白,满头虚汗,看着就像个要死的人,可老头却露出满意的笑容。
诺言已经尝到了好处,心中暗道,老头所言不假,刚才被他一通折磨一后,自己浑身感觉通透了,身体变得更轻盈,又好像有无穷无尽的力量,在体内翻涌,诺言觉得自己能一拳打死一头牛。
老头半张着嘴,但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仿佛有话要对诺言说······
老头将一把剑交给诺言,来不及说话,便呕血而死。
叮咚——
恭喜宿主得到天门派掌门之位。
叮咚——
秘籍+3,
叮咚——
声望+1000
‘这么快就得到一个掌门位子。’
诺言暗喜,轻车熟路地调出系统界面:
宿主:李诺言
掌门:天门派
声望:1000
门下弟子:0/1000
秘籍:九天剑法、万宝图鉴、药王全典。
‘喔,原来,声望期就是门下弟子的数量。’
诺言看看这间破庙,心道,这个天门派也太寒酸了,居然还能带一千弟子。
莫非,天门派只是丐帮的一个分支,可惜老头已死,也不能问个清楚,而那块血布,此时已落在血污中,变得一团模糊什么也看不清。
老头临死,也没说出遗言,或许是心愿未了,眼睛还睁得老大。
诺言手掌在老人的眼皮上抚了一下,谁知眼皮立马又弹了回去。
老头死不瞑目的样子,吓得诺言浑身发寒。
他本想转身逃走,可看老头死在破庙,尸骨未寒,就这么一走了之,实在过意不去,何况,老头临死前还将毕生功力传给了自己,怎么也要让老人入土为安才是。
呼——
像风一样,一个人影破窗而入。
一眨眼,此人已经落在身边:‘少爷,你没事吧。’
诺言看这人,手拿白扇,瘦面长须,一幅秀才模样,听他说话,原来是自己人。
‘你怎么才来!’诺言听见这人管自己叫少爷,便毫不客气斥责,道:‘我差点被打死。’
‘这——’秀才有苦说不出,刚才明明是少爷不让他别跟在身边,现在又责怪起来,秀才只能吞下口气,毕竟少爷是镇南王侯家的世子,身为家臣保护少爷是他的责任。
刚才,秀才听王芸姑娘说,少爷被人打死在破庙里,吓得他一阵腿软,现在看少爷神采奕奕,秀才松了一口气道:‘少爷,吉人有天相,定会逢凶化吉。’
‘你少来拍马屁。’诺言嘴上拒绝,其实心里还挺喜欢,他脸上露出怡然神色,道:‘你去把这老头埋了。’
秀才看老头,觉得眼熟,又发现诺言手上的那把剑,这才惊觉,道:‘少爷,这老头可是天门派的掌门人夏廷芳,夏老前辈。’
诺言好奇:‘你认识他,此人,很厉害吗?’
‘当今,天下第一大门派,天门派的掌门,可不吃醋的。’
‘竟然是天下第一大门派!’诺言疑惑道:‘这个夏老前辈,为何落得如此凄凉。’
秀才一捋长须,回亿道:‘一个月之前金田岭一战,天门派被八大门派围攻,死伤惨重,后来,八大门派一鼓作气,合力攻上天门山,听说夏前辈与八大门派的各路高手,在天门顶激战了三天三夜,最后因体力不支,坠岸而亡····’
‘想不到,今天会在这荒山野岭之中,发现夏老前辈的尸体。’
秀才说罢,捡起那块模糊的血布,用手摸了摸,好似发现了什么,道:‘少爷,这织物暗藏玄机。’
秀才陷入沉思,忽又大惊,道:‘难道,夏老前辈将上古神器的秘密藏在了这块织布里。’
‘上古神器?’诺言被勾起兴趣。
秀才道:‘相传,天门派的镇山之宝,是一件神鼎,听说,那是女娲补天时用来炼化精石的宝器,不过从来没有人见过,也不知道神鼎到底有多神奇,但江湖上一直有人在打它的主意,这次八大门派围攻天门派,恐怕也是为了神鼎。’
这么多人都想得到它,想必它一定是个好东西,诺言摸了摸血布,布面凹凸不平,明显里面藏了许多暗绣,但表面上却什么也看不出来。
‘少爷!’
这时,突然闯进一个大胡子的粗犷男人。
他满脸通红,就像刚喝多了一样,手上拿着双斧,气冲冲地四下观望,道:‘马的,谁动了我家少爷,老子劈死你。’
‘鲁阿三,刚才你跑去哪喝酒了。’秀才扇着扇子,冷冷道:‘居然,还学会了装模作样。’
‘你——!’
鲁阿三气得怒目圆睁,拿起斧头作势要劈他。
‘阿三,住手。’
门外传来一声大呵,紧接着响起一大批人马铿锵的脚步声,旋即一位身着鳞片铠甲的人走了进来,道:‘少爷,您为何尚自离开营盘,也不说一声,王爷夫人正大发雷霆呢。’
诺言毕竟刚刚穿越而来,搞不清楚状况,面对眼前陌生人,一时语塞。
旁边的秀才,这时主动替诺言解释,道:‘少爷因为在营盘闷得慌,所以出来透透气,没想到遇到了一伙山贼,不过山贼已经被打跑了。’
为了隐瞒,秀才故意没说,诺言带着王芸表妹一起出来,要是被王爷知道,诺言和王芸偷偷溜出来,以王爷对诺言的了解,他一定猜得到这个混世的儿子,背后都干了些什么。
···
这次来祖陵,王爷家几乎倾巢出动,像这么大规模的祭奠活动,好多年也才会有,所以连王芸这样的旁系亲属,也跟着来凑热闹。
诺言的母亲姓王,王家同样是名门,虽然不像王爷这边和皇上沾亲带故,但王氏家学深厚,在朝中享有极高的声誉。
母亲的兄弟姊妹多,与诺言年纪一般大的表妹就有好几个,但王芸是其中最漂亮的那一个。
这次,要不是为了王芸表妹,诺言恐怕连祭祖都不愿意来。因为李氏的祖陵离京城有大半月的路程,况且还要风餐露宿,诺言终究还是个孩子,想到要长途跋涉,他就觉得屁股痛。
诺言性情顽劣,像个猴子,跟本坐不住,一刻不约束他,他就要上房揭瓦,这让王爷对诺言,操了不少心。
王爷请了多少名师教诺言读书,无一例外,过不了几天,老师便会以孺子天分过高,已超出他所能教授的范围为由,匆匆请辞。
读不了诗书,王爷又请了几个师父教诺言武功。
诺言到是跟着练了几日,可也是三天打鱼二天晒网,但是学了点功夫,反到更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