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呢,只是心情不大好,所以想飙车放松一下,至于抽烟……我是看惯了某些人抽烟,想试试是什么味道……”
“容暮!”
他捏着她手腕的手逐渐收紧,容暮疼得指尖发麻,脸上还挂着浅淡的笑。
“应少。”
她明明在笑着,唇边的弧度很明显,可应朝寒却感觉到她眼底森冷的嘲意。
她叫他应少。
在一起之后,她总是连名带姓地叫他应朝寒,或者偶尔要讨好他时,她会叫他应先生。
现在,她搬出从前两人还没在一起时对他的称呼,看似恭敬礼貌,实则是在故意扎他的心。
应朝寒克制着心里的烦躁和慌乱,硬着心肠道,“你一个女孩子家,学这些危险的东西做什么!你爸没告诉过你,什么该学,什么不该学吗?”
他沉了一口气,看着她缓缓取下墨镜,露出一双没什么情绪的双眸。
她没把他的话听进去。
他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办,却气她对自己这么不负责任。
他忍受着身边没有她的痛楚,这几天连觉都睡不好,想她想得紧了,电话都没办法打一个,只能在房间里从天黑坐到天亮,陪着他的只有烟和满室的孤独……
他做这些,都是为了让她能够安稳地活下去。
可是……她今天竟然做出这些事!
全然不把自己的生命安全放在眼里!
应朝寒不敢想,如果刚才路上出一个意外,估计她现在已经满身是血地躺在医院的手术室里了。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他的隐忍和克制通通都见了鬼似的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