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出自本能地咽了咽口水,哭丧着个脸,见她还用那种眼神看着他,他只好承认,“是应少让我阻止您的。”
容暮不耐烦地嗤笑,笑容有点凉。
“他不是也抽烟吗?”
还抽得相当厉害的那种。
“这我管不了。”保镖老实说道,“我只能听从应少交代的话,您别让我难做……”
“行。”
容暮也很干脆,把烟和打火机都从自己车窗丢了进去,然后倚靠在车门上,身姿纤细窈窕。
男人笑了笑,立刻屁颠儿屁颠儿地去他们开过来的车里拿来了一把伞。
容暮鸟也没鸟他,眼睛就盯着唯一能开车往这边的一条路,像是出了神。
保镖无奈,只得把那把黑色的伞撑开,把容暮罩了个严实,自己的身体却又一半露在太阳底下。
头上的阴影落下来,身上的燥热感少了许多,容暮侧过头,瞅着那人的一只手臂伸得老长,看上去就很费力。
她善解人意地想让他靠过来,谁知道他立刻否认,倒不是受宠若惊,而是吓得不敢靠近她。
容暮是他们应少手心里捧着,拿命宠着的女人,他可不敢站到她身边去。
等了没两分钟,马路尽头终于过来了一辆车,目的很明确。
速度嘛,还挺快。
容暮看了一眼手机,觉得有些意外。
七分钟。
从应氏到这儿,距离好像还挺远的……
容暮心里计算着路程,那边车已经停下了。
应朝寒从车上下来,陆邡给他撑着伞,望了望周围,心里多少有些担忧。
刚刚通知这边,让人清了清场地,也不知道有没有漏网之鱼。。
这个人站在一起,还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万一被人看见,应哥和容小姐还不知道会被人怎么编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