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容暮一再叮嘱自己不能被他的三言两语迷惑心智,但听到这话,心不自觉地软了。
她顶了一句,“谁是你女人?”
应朝寒缓缓侧过脸,鼻翼的侧影衬得面向容暮这边的脸越发地暗沉。
“容大小姐。”
“……”
容暮一哽,说不出话来。
她可以不承认是他女人,可是她不能不承认她是容家的人。
沉默了半天,容暮瞪着他的背影道,“她不在,你赶紧走。”
啧。
这是生气了?
应朝寒一手摸进外套的兜里,带出一盒烟,被她用不知道哪里来的棒球棍抵着也半点不慌,慢腾腾地抽出一根烟,点燃。
突然亮起的火光晃了下容暮的眼睛,然后逐渐熄灭。
应朝寒吸了一口,往外吐了一口白烟,姿态不羁,又有点要命的张狂和性感。
白雾飘了过来,容暮屏住呼吸,牙关暗自咬紧,正打算用棍子敲他解解气时,那没有任何前兆的男人突然折身。
“!”
容暮措手不及,他邪邪一笑,大手抓住她举着棒球棍的手腕,往外一顶,棍子脱了手。
落在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犹如容暮此刻的心。
她没来得及逃,就被他拉住未受伤的手臂,拧回了他怀里。
应朝寒从背后抱着她,一只手将她纤细地手腕按在她柔软的小腹,另一只手夹着烟,稳稳地吸了一口。
“往哪儿跑,嗯?”
大概是他刚抽过烟的缘故,嗓子低沉中又有些沙哑。
容暮总觉得他是故意这么说话,可挡不住自己的脸颊发了热。
“放开我。”
她挣扎着道。。
应朝寒不动,一只手把她拿得死死的,嘴里叼着烟问她,“今天为什么不接我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