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静地叙述着,仿佛她的生命安全并没有受到威胁。
“所以呢?”
男人歪着头,不可置否。
“……”
容暮想刺探他的想法,也为自己多争取一些时间。
“你从前不是这样的。”
谁知道男人只是笑,语气十分恶劣,“你不会想知道我从前是什么样子。”
容暮以为他是在同她打太极,继续说着从前,眼神有些凄哀,“我过去虽然和你不熟悉,可我一直知道你很努力,也很上进……一个人的本心是不可能轻易改变的,我也不相信时间会改变你。”
“嘁。”蒋涛发出一声很不屑的声音,看容暮的眼神像在看一个智障,“容暮,没想到你还是这么天真。”
容暮一震,脑子隐痛得已不大明显,可心里头那股子怪异的劲儿却像发了芽一样。
她联想到之前的很多事情,她来的那天,他高兴激动,没有震惊;她被强制留下来那天,他也没有震惊和疑惑;某天,他说过一句话,他说他想要的是她。
在当时的环境下,容暮以为他指的是爱情上的想要,可现在她忽然明白过来,他从一开始想要的……就是她的命。
所以,什么喜欢,什么从前,都是扯淡。
想到这儿,容暮一下子如置冰窖,全身的温度迅速退散。
他做了这么多谋划,花了这么多心思,如果目的只是要她的命,那无论她说什么,他都不可能听得进。
她刚才竟然……试图跟一个疯子讲道理。
“蒋涛,我不明白……”
她这时才颤抖着双唇,眼里露出的难以置信让男人很受用,可她话一出,男人顿时皱下眉头。
“别再叫那个名字了。”。
他听着很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