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从未做错过什么,却落得这个下场。
不应该的。
容暮的手都在抖,她控制着自己抖得快疯掉的身体,低下身体凑近蒋涛枯涸的脸庞,一只手轻拍着他的脸。
不论她如何动作,男人都没有一点苏醒的痕迹。
容暮看着自己沾了血的手,抬起食指靠近他的鼻下,当感觉到那温热且孱弱的呼吸时,她松了一口气,然后抱住蒋涛的身体,准备把他拉到床上去。
白沁冷眼看着容暮的一系列动作,直到容暮发现她没有那么多力气把他搬上床,她只得拖着他靠到床脚。
她就像一只病弱的猫,在别人的冷眼旁观中,费力地想逃离,却发现自己什么都做不到。
这种无力的感觉很不好受。
可她知道,求白沁没用,她也不可能会求她。
因为她已经疯了。
好不容易把他拉到床边靠着,容暮攥着他的手臂,大口大口的呵着气。
做这一件事,几乎用了她所有的力气,她的后背已经被汗水浸湿,衣衫贴在身上,有种难言的不适。
“挣扎完了?”
白沁站在一边,垂在身旁的一只手里还拿着刀子,她一步步地向地上的二人走过来,除了冷漠,再无其他。
“一直在挣扎的人是你。”
容暮的汗水与头发上未干的水渍合在一起,顺着脸庞向下流着。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