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没毛病吧。
应朝寒的脸色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原本不动的手用力捏了捏。
“嘶!“
容暮倒抽了一口凉气,表情怔忡。
“我说错话了?“
应朝寒沉静地回答,“没有。“
那你是有什么毛病!
容暮气呼呼地瞪他,最终还是败在了他沉默的眼神下。
带着这份郁闷,今晚容暮的胃口相当好。
陆邡看着容暮面前的第三碗米饭,不可控制地咽了咽口水。
他严重怀疑容暮是把这饭当成了应哥。
所谓的爱之深,可能就是把你吃进肚子,然后合为一体的感觉吧。
想到这儿,陆邡打了一个冷颤,赶紧遏制住脑子里这个邪恶又恶心的想法。
吃过饭以后,两人坐上了回程的车。
吃饱喝足之后,人的戒备心会降低,疲惫值则会变高。
所以容暮在上车后的几分钟里,很是安稳地睡了过去。
她确定身边是她熟悉的气息,越发往热源靠了靠。
迷迷糊糊间,她好像听到陆邡在问“应哥,回哪儿“的话。
容暮咧了咧唇,说了一句容家。
应朝寒看了看胸口的小女人,低着头想听清她说了什么,怎赖声音实在太小。
“……“
陆邡的眼神里还带着询问。
“你说呢?“
“知道了。“
陆邡缩了缩脖子,转道开往另一个目的地。
车的轻微颠簸感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背后和脚弯处的束缚,像被两条铁链困住。
容暮攸地惊醒,半眯半睁的眼睛只能看见应朝寒脸部冷硬的线条。
看到是他,容暮安下了心。
“到了吗?“。
她问。